阮介舟看着他们俩,欲言又止。

两分钟后,阮介舟的欲言又止变成了哑口无言,而蒋松则是心服口服。

“艺小姐确实厉害,我就算再练上二十年,也是不及你的。”蒋松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知道是何处的老师傅,能教出艺小姐这样优秀的人才来。”

阮艺不说话,蒋松也聪明,知道这大概是不能说的意思,便拎着文件包直接告辞了。

阮艺看向还在发呆状态的阮介舟,然后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说:“蒋松练得不错。”

阮介舟说:“蒋松四岁学武,是我带他去拜的师。但他在你的手上,连三招都过不了。”

“他吃亏在实战经验不够。”阮艺实话实说。

她学的这些,一出手就是要致人昏迷或者死亡的,所以讲究效率跟实用性,像蒋松这种练着玩的人,那是肯定没法比的。

阮介舟却皱起了眉头:“你这话里的意思,倒像是自己实战经验很充足似的。你还瞒着哥哥做了什么?”

阮艺赶紧摆摆手:“没有了没有了,我的意思是,我之前经常跟人练手,所以应对经验比较充足。”

阮介舟松了一口气:“你真的别再吓哥哥了。”

阮艺“哦”了一声,有些无奈地上楼去了。

系统说:“陆宣朗的办法根本不管用啊,阮介舟要是知道你两只手就能把人的脑袋拧下来,怕是一个月都不用睡觉了。”

“别说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阮艺也很无奈。

不过,办法也不是那么容易想的,特别是到了第三天,阮艺接到了警方的电话,问她身体状况如何,能不能过去录个笔录。

阮介舟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但这是正经事,他也不能真的拦着阮艺不让她出去,最后只能自己陪着她一起过去了,并且,他要求陪同做笔录。

到了地方,阮介舟发现陆宣朗也在,表情登时又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