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价儿啊?”得问好了,才能回家准备钱啊。

“小件儿十块,大件三十,随便挑。”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向末听得都无语死了。那黄花梨的大柜子,和鸡翅木的桌子的价值能一样?鸡翅木就是榆木,在东北,骂人笨会骂他脑袋是榆木嘎达。那木材粗重和很。到处都是,哪个屯子周边的树林子里没有啊,太常见了。就这玩意儿,能跟黄花梨比?

在这里,它还就能!

没有道理可讲。

“这得亏你知道消息早,要不然,那好东西不都让别人挑走啦?”这个漏可太大了。

“哪是我呀。是你儿子,闹闹听到的消息,回家跟瞿麦说了,瞿麦多留了一个心眼,又找人细打听的,有了确切的消息才告诉我的。俩小子,没白当逛。”

那是真没白逛。这家伙,回京城一年多,他俩都快成街溜子了,总算是还知道带着脑子逛。

“那赶紧的吧,选吧。我可不懂怎么挑这些个,只能看样子是不是我喜欢的。”向末现在对方逐溪有一种盲目的崇拜,老觉得他是万能的,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