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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样子不过20出头,我好歹也到了而立之年,怎么说我也算是姐姐。老这样被非洲难民、非洲难民地喊,真让人觉得不痛快!

我刻意清了清嗓子,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不徐不慢地说道,“亲,你好像比我小吧。”

琴姐反应很快,第一时间瞪了妖孽一眼,厉色喝斥道,“你个臭小子,说话客气点!你把人撞到了怎么不送人家去医院,竟然还自己跑了?现在还不快道歉!”

好心的琴姐果然选择站在了我这边。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义正言辞地道,“琴姐,我真的没事,只是被吓到了,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真的!我没事的!”

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翻脸。

上一秒,我才笑容可掬地对着琴姐说完,下一秒我便恶狠狠地瞪了琴姐身旁那妖孽一眼,“小盆友,下次在非机动车道开车还是要注意一下车速,现在搞碰瓷的人那么多,免得白白被人讹了!”

妖孽嘴角抽搐了几下并不理会我的瞪眼,而琴姐在一旁连忙赔不是,又非常客气地给我免了这次造型的费用。

我虽然非常不好意思地拒绝了她的好意,可毕竟她是老板,老板说不收便没人敢收我的钱,推来复去几次,实在是盛情难却,道了谢后我便离开了。

出了sjunk,我故意放慢了脚步,感受着台风过后盛夏午夜难得的清凉。没走几步,我便停下了脚步,仰头望着头顶这片光污染非常严重的夜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比寻常人多拥有一段记忆的人的日子是不是都是这样?

不论走到哪儿总会勾起无限回忆,然后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如果桦荏也回来了,她是不是也与我一样,总会有许多莫名的梦与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