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一盆冷水浇在脑袋上,我奋力将他推开,愤愤地瞪着他,好半天我才皱着眉头骂道,“你属狗的啊?”
他笑得很邪魅,有些戏谑地说,“我也可以给你咬回啊,非洲难民颜小懿!”
说完,这个混小子竟向我靠近,撅起来嘴巴、闭起了眼。
我咬了咬唇,皱着眉头,伸手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没好气地骂道,“咬你个头,姐姐我可不属狗!”
“我知道你不属狗,你属虎嘛!”他睁开眼笑道。
我在心里偷偷地骂了他一句,回过脸后又重新发动了车子,继续前行。
在路上漫无目的地开着,我有点失了耐心再度冷冷地问道,“你家到底住哪儿?不告诉我,我怎么送你回去。”
“非洲难民,你跟我四哥怎么认识的?”他还是那个德行,总是答非所问。
神经病,你才是非洲难民!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什么四哥,谁是你四哥?”
又老九,又四哥的,再来个康熙老爷子,八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的话,这戏码就足了!
切,这年头他们是不是都清宫戏看多了?
不知道姐姐我有过一场二十年的清穿梦嘛,现在一个个地这样究竟是有完没完了!
自从我成了植物人醒来之后,我的心脏没有一天是安然无恙的。
各种相似、各种曲折、各种折磨、各种惊喜、各种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