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他总算觉得腻了,去寻找新目标了。而我呢,总算不用再费心去想这个家伙的事了!
新的一周开始了,验货、监装、单证、打样、应付两个大项目,嘉跃全体同仁又开始没日没夜地埋头奋战着!
三天过去了,我又在工厂里监装到凌晨1点。
集装箱上了铅封后,我才松了口气,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松开了一些。
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与厂里的工作人员笑着道别后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停车场走去。
城东的这个工厂的停车场里没有安装路灯,黑洞洞的。好在十一月末的x市依旧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天上没几朵云,有皎洁的月光给我引着路,这黑夜也就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快走到我车旁时,我惊讶地发现一抹修长的身影正挨在我的车旁,黑暗中还能隐约看见微弱的红点。
“累了吧?”
又是罗殷溏,怎么又出现在我眼前了?
西门说一个女人的保鲜期不是只有一周的吗?这都已经多少个月过去了,这位大少爷怎么还没腻!
我怔了怔,刻意收住了前进的脚步,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知道你今天又在这儿加班,所以特地过来等你收工。”他丢了手上的红点,声音听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
这几个月里经常与他见面,可他从没有当着我的面抽过烟。
借着月光,我发现我的小白周围布满了长长短短的烟头。
他似乎心情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