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咬着我的耳朵,说道,“非洲难民,晚上不要回家了,来我家吧?”
他这一如既往慵懒而又魅惑的嗓音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我整个人打了个寒颤,奋力将他推开,怒视着他,呵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他笑着耸了耸肩,“我女朋友!”
他的回答竟令愤怒的我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他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愤怒,立马向我道歉,“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我侮辱了你,我马上向你道歉。”
看他这副诚心诚意的模样,我便不再与他计较。
此刻的我已是疲惫至极,只得半请求半撒娇道,“罗殷溏,我好累,真的是很累很困,你快点送我回家好吗?”
“yes,ada!”他向我敬了个礼后,便转身系好安全带继续出发了。
一路上他便再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觉得有些沉闷,我便打开了音乐,最近工作太忙,我都没换过车里的cd。车厢内萦绕着莎拉布莱曼空灵的声音,很快便将我带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