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与我道歉!”我淡笑着,心里却是空荡荡的。
其实最错的人是我,我不该把罗殷臻当成胤禛。
罗殷臻不是胤禛!
过去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是!
收拾好情绪,我转身望着眼前这个一身衬衫、西裤、皮鞋打扮的罗殷臻,微微一笑,再度把刚才的问题抛向了他,“现在你相信我了吗?”
虽然路灯有些昏黄却仍然无法遮掩他脸上的红晕,他有些难为情地对我点了头。
我正打算离开,哪知他又开口问道,“小懿,你刚说想出去工作是为了要断了一个念想,你有什么念想需要用工作来麻痹呢?”
念想……
关于胤禛的念想……
我怔怔地望着他,他一脸真挚的模样令我犹豫了。
“小懿,若是不方便说算了。但如果你需要一个听众,我可以做那个听众。”他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很真挚,很鼓舞人心。
夜,很安静,没有人群的喧闹、没有车来车往的喧嚣、没有汽油的臭味、更没有人心的浮躁。
伴着山间的微弱的虫鸣,我深吸了一口气,最终我还是决定将我的伤疤向他彻底揭开。
“2011年在约旦堕马坠崖后,我没死,睁开眼后发现自己掉进了一片树林里。虽然心理医生说这些都是梦。可我真的在那个年代活了二十年。”
他皱着眉头望着我,随即脱口而出二字,“穿越?”
他的诧异在我的意料之中,而他能一下子就猜出我穿越了却在我的意料之外。
“很难相信吧,心理医生说那些都是昏迷的植物人状态下大脑高速运转制造出来的假象。”我十分淡定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