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在部队的时候,你总说什么时候来一瓶这东西,今天,老战友如你所愿。
我去!
商奕然立马把字纸给收起来。虽然字面上没什么不能看的,但他自己有点心虚。
当兵的时候,秦臻说他们老家那边有一种壮阳酒,男人喝了特别好,跟不少战友都吹嘘过。
那时候,也不只商奕然,大约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说过想来一瓶的。可是,这十年前的事了,这小子记性这么好吗?
“瓶子?”许沐白看了一眼,刚要伸手拿,就被商奕然给按住。
“夫人,这是酒。药酒。那个,我不是最近加班,身子比较乏嘛,偶尔喝一点,舒经活血,加强免疫力。”
许沐白也没有多想,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待许沐白洗完出来,闻着屋子里有淡淡的酒味,再看商奕然,外套脱了,羊绒衫也脱了,领带扯在地上,衬衣扣子也解了大半,他就半靠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那手指似有似无地触碰着露出来的胸膛,完全是一副春色无边的景象。
“大晚上,发的什么……”最后那个字,许沐白没说出口。
这也太撩人了。
“夫人,你之前说,白天不行,现在天黑了,也不行吗?”
我滴个祖宗。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跟现在有关系吗?
“你去洗个澡,然后再睡。”许沐白故意不看他,这货现在就不能碰,一碰就肯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