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点费力。

扔走了桑景,公子鸮再回去找贺余,就见她蹲在殡仪馆的大门口,手里拿了根小棍,在地上画着什么。

待公子鸮过去了才看到,泥地上画了张哭丧的脸。

“不高兴?”公子鸮问。

“在这种地方,有什么可高兴的。”贺余扔了棍子,站起身来,“早晚,我也会躺在里边的冰柜里。不,也可能我连躺那里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消失不见了。”

“所以呢?”

“你能不能……”贺余本想顺杆爬。可是,公子鸮立马打断了她的话,“洞房是必须要的,但我可以多给你几天时间。”

“老板,我真不介意你找别人。找几个都成,哪怕是找男人都行,只要你开心。”贺余试着再想劝劝。

“不行!”公子鸮断然拒绝。

“老板,我真的很大方。小三小四小五什么的,通通都可以。如果老板觉得人太少,也可以几个一起玩,我相信,以老板的体力是完全应付得过来的。”

贺余见公子鸮走了,马不停蹄地跟了上去,上下嘴皮一翻动,说的尽是些虎狼之词。

公子鸮这辈子虽然没喜欢过谁,也是第一回有老婆,但就贺余说的这些话,那放在古代三妻四妾,也没哪个女人大方成这样的。

公子鸮觉得,她的脑子就是有病。

公子鸮没理会,而贺余嘴也没停,直到他俩站在了医院的住院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