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没接话茬。
“你记得咱们村头那棵树吗?就结了挺多樱桃那棵。”沈秋池又道。
沈行仍旧没言语。
“那一回,我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腿,也是你背着我回去的。那一年,我上初三,你上初二,你却比我高了一个头。
你背着我回去,二叔以为你又惹了祸,操起锄头就朝你抡过来,幸好你躲得快,不然,命都没了。”
“说这些屁话干嘛?想替我回忆一下挨打的岁月?”沈行总算吱了声,只是这口气嘛,有点冲。
沈秋池叹了口气,“你出来之后没回过家吧?二叔前段时间摔了一跤,现在还没法走路。”
“他又没摔死。你不会突然圣母了,要让我回去看他吧?姐,你最好还是人设别崩,那样就没意思了。”
沈秋池拍了一下沈行的胸口,没再提家里的事。
“说说你的事,别有隐瞒,老子现在在六扇门,有的是法子能查出来。”
沈秋池叹了口气,让沈行先放她下来。
姐弟二人在街边的花台上坐下,沈秋池看了看手掌上缠着的纱布,望着天空先叹了口气。
“前天半夜,来了两个外地人,其中一个肚子上让人开了眼,当时流血不止。我给他看了一下伤口,怀疑是伤到了内脏。
我那地方,没那么多设备检查,便让他们去附近的医院。但那两人说,他们不方便去医院,让我无论如何给救救急,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