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用力按住自己的头，拧紧的眉间溢出几缕痛苦。

他尝试跟着白熙尧的话，寻找那些记忆。

可破碎的记忆片片锋利，哪怕痛的大脑也混沌起来，他也无法捕捉到相关的片段。

顾溪微微摇头，下意识低声喃语，“不可能…我怎么会…”

白熙尧说完那句，外溢的情绪便又收敛了回去，继续缓声道

“而因为你的拒绝，当年好不容易脱离军部和苏家的苏悦姐，不得不重新按照军部和伯母的要求，重新回到他们的束缚里，多受了两年的禁锢与控制。”

他垂眸看着手里的咖啡

“我知道，这一切，其实并不能算你的错，可我也很爱苏悦姐，见不得别人让她受一点难，而当年，让她遭受那些的，也确实是你。”

顾溪按着额角的手收紧，揪紧了自己的头发，神经的抽痛让他呼吸都开始发颤。

回忆的碎片仿佛尖锐的刀尖，一片片划割上疼痛的神经…

他忍着微颤，急切在碎片中寻找着当年的片段…

可不论他怎么用力，尖锐疼痛的记忆神经里还是无法找到丝毫当年的事…

顾溪忽然抬眸，用通红的眸子盯着白熙尧，两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锁住他的脖颈

“你胡说，我不可能…”

白熙尧看着他痛苦的脸，

“听说你父亲还活着，如果不信，你也可以问问他，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