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热气腾腾的饺子上了桌,初七咀嚼着饺子里鲜美的肉味,由衷的跟卫皿说了句谢谢。
都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初七家里虽然过的不算差,但一年到头也难见到几次荤腥。
能吃上肉,对这个时候的许多家庭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儿。
卫皿听到初七说谢谢,端着水杯,嗓子里冒出来一个简单的字:“嗯。”
他的表现,让初七觉得有些奇怪。
按照初七对他的第一印象来看,他不该是话这么少的人才对。
不过初七也没太多想。
奇怪归奇怪,她和卫皿也不熟,也不能问卫皿不是。
等初七吃完饺子,卫皿把她送回医院,就开车回司令府了。
卫皿想着不说话果然很好。
不说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把初七惹生气了。
这种优良的习惯得发扬下去啊。
于是回到司令府的卫皿决定继续装深沉。
看到卫皿进屋,秦晚晚问他:“周向北怎么样了?”
“他很好。”卫皿尽量做到言简意赅。
秦晚晚奇怪的看了卫皿一眼。
总觉得卫皿有什么地方不对。
卫皿平常挺话痨的,这一下子端起来,熟悉的人都会觉得有点奇怪。
“好就好,明天我再过去给他看看,筋脉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大概,后天就能给他做手术。”
“嗯。”卫皿轻声回应了秦晚晚,然后提着食盒就进了厨房。
秦晚晚看着卫皿的背影满眼探究,她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霍连城面前,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卫皿好像哪里不对?”
怎么今天别别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