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城轻飘飘的撇了韩勋一眼:“手受伤而已,你住哪门子院?”

“嗯,要住。”韩勋头也不回的,继续往白雪的诊室走。

在韩勋快要消失的时候,霍连城叫住了他:“诶,对不起啊!”

韩勋不甚在意的回头:“你知道就好,不过哥们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了。”

霍连城把车开到医院,就是为了把车给卫皿,让卫皿还给薛和去。

他自己则准备开另一辆车,带着秦晚晚回家。

秦晚晚坐在副驾驶,看了看医院,对霍连城说道:“都到医院门口了,进去看看周向北吧?”

“不看了,等他好了再说。”霍连城其实是不忍心看见周向北现在的样子。

不过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掉了头,他把秦晚晚从副驾驶上抱起来,说道:“走吧,进去看看。”

霍连城和秦晚晚进周向北病房的时候,初七正在给周向北喂饭。

看见霍连城平安的回来,周向北眼中的焦虑顿时就隐去了不少。

他脸上的「囚」字异常刺眼。

让人不忍直视。

男人么,一个眼神就能懂得彼此的兄弟情义。

周向北从霍连城的眼中读取到了原谅,心中更是羞愧。

没有过多的寒暄,临走的时候,霍连城突然状似无意的对周向北说道:“凌霜,下午被我打死了,尸体在刑房,你若是想……可以去给她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