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走进了咖啡厅中:“老样子。”
安室透为他端出了一杯咖啡,他随口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看起来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左翔太郎犹豫了片刻,他想,自己独自这么苦恼,好像的确不会有什么进展的样子,比起这个,倒不如让他问问身边的人,说不定能够从他们的答案中得到灵感。
翔太郎问:“我最近要搬走了,现在我正在犹豫要送什么临别礼物给认识的小孩子,你有什么建议吗?”
安室透说:“最近热播的特摄剧推出了相关的玩具,送一件给他的话,是小孩子都会喜欢的。”
翔太郎皱眉道:“你的建议倒是挺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总让我觉得怪怪的。”
安室透撤掉了桌上的托盘,没有答话了。
他看起来就好像是普普通通地在擦盘子一样,可是擦了半天的盘子,他手中需要清洁的餐具都没有更换。他思考了一会儿,又像是不经意间才会问出口的一样:“您是要搬到关西去吗?”
翔太郎也没有想太多,他按照腰带先生告诉他的说法,答复道:“没有啦,我要搬到国外去。”
安室透笑了笑:“签证已经办好了吗?语言方面没问题吧,我认识很多人,如果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务必对我说。”
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圆。左翔太郎小声说:“签证、签证好了,语言没有问题,谢谢你。”
他的答案很简短,安室透放好了那个已经被他擦拭了无数遍的盘子,脑中的答案一闪而过。需要签证才能去的国家,语言方面,就算不太好会说外语,也能够正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