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禁欲的人性子冷,但他不是。他为人处事都是温暖的,是在即将进入的凛冽寒冬里,让她想要靠近的热源。

曲易时被她看久了,步子有错乱的前兆。他看了眼别处再看回来,笃定说:“你会跳舞。”

钟情不承认:“你教的。”

曲易时「嗯」道:“等我以后不做甜品了,说不定可以当华尔兹舞蹈老师,你是最好的广告。”

钟情思维跳脱:“谁教你的?”

曲易时:“?”

钟情:“你还和谁跳过舞?总不会一个人学的吧。”

曲易时:“留学期间。”

钟情:“女的?”

如果是男的,我现在就不会和你在这里跳。曲易时答:“女老师,普通的结业晚会,她教了我大概几分钟,没有过分的肢体接触。我那时比较青涩,多少有点害羞,不过下场还算淡定。”

钟情似笑非笑说:“说这么多干嘛,我只是问你性别。”

曲易时:“……”

所以我自作多情了是吗。

奏乐停了,两人也停下来等待。有的人下场歇息,他们俩没动,决定再来一支舞。

钟情余光扫了眼门口:“她进来了,还有一个男人,感觉好像认识你,看了你一眼。”

这种场合,曲易时认识的人不多,不用给眼神就知道是谁:“这种时候你想让我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