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故意说:“之前她和我一起进来,你不是看她了?”

曲易时无奈:“再有这种聚会,我和你一起进场,我不看其他人只看你,你告诉我谁是谁,我也懒得分辨对方是哪路来的妖魔鬼怪。”

奏乐起了,钟情同时笑了。梅书洁和那个男人进了舞池,似乎想要靠近他们。

钟情把他往旁边带:“我这身好不好看?”

曲易时腾手将她披肩往前拢,遮住锁骨之下的白腻:“好看。”

钟情不跳了,贴近他一点点,搂着他背,下巴颏虚虚抵在他肩上,散漫地望着人群里的梅书洁,承受对方妒忌的视线,和他说:“你这样把我围起来,我手臂都露在外头了。”

曲易时贴在她腰上的手都是僵的,不知道该使点力气告诉她大庭广众之下克制些,还是把自己手拿开。

这种挣扎,比第一次上台比赛做什么甜品还要难以定下决定。

他解开西装纽扣把外套脱下来披她身上,脖颈那里的皮肤不知为什么泛着红:“喝一杯。”

钟情:“好啊。”

她猜测他害羞了,不过面上实在看不出来,这男人很会把情绪藏在皮囊之下,说话一如既往的稳,唯一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如果之前看她是看女人,那现在看她就是在看「我想要的女人」。

眼看两人去了外面,曲一恒当机立断松开梅书洁:“这就是你说的「贪图钱财勾引我弟」?”

梅书洁:“恒哥……”

曲一恒打断:“不敢当。”掸了掸被她碰过的西装衣料,“我跟你可不熟。”

他丢下梅书洁离开舞池,心道莱尔都是一群什么废物,连那女人身份都不知道?

嫦娥岛今年换了新主人,那女人就是。以前的岛主叫钟怡玲,她们的母女关系昭然若揭。

长桌上的香槟塔少了一半,甜品东一盘西一盘,有的只吃了一口便不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