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耳根微微红着,不知咳的还是羞的。
“但如果你特别想说,我也可以当免费听众。”钟情语速很快,求知欲很强。
给曲易时一把子整无语了,望着她半晌没吭声,表情麻木,看不出来高兴,也看不出在生气,眼睛里带着一丝丝温和的审视。
像冬日里承载着积雪的松树,面向太阳却内心疑惑着: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他越是这样,钟情就越想挖掘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是单纯和你理讨一下。不然换你问我。”
曲易时:“我不好奇。”
她张嘴欲言,门铃忽然响了。
这会儿晚上八点多钟,外面的雨一直下,谁会过来找她??
曲易时出去看看,她去玄关观察情况,只是开条门缝有冷风灌进就冷得直打摆子。过了两分钟他回来,神情有些疑惑。
“物业?”她问。
他摇头:“没看见人。”
翌日,清早下着淅沥小雨。曲易时去店里做庆生蛋糕,烘培了一些水果饼干,驱车给客人送完货,去超市买些东西准备囤着,结算的时候心不在焉地想着昨晚的事。
还是那句话,她太大胆太热情,指不定哪天会对他提出男女之间的要求。
尽管对于某些事有原则在身,但这些原则在她面前好像每次都会自动变成空话一场。
抵家,他把东西归类放好,最后无力坐下,看着购物袋里的计生包装,面无表情地呆了一会,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拿的,付钱了吗?
他把小票从上看到下,倒数第一行是两个购物袋,倒数第二行正是眼前这玩意儿。
曲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