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易时掏出钥匙说:“进过她家的确不能代表什么。但进不了她家,绝对代表了什么。”
说着,门打开了。
房泽铭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手里的钥匙:“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有啊你这、这摄像头都装完了,你怎么还没把钥匙还给她?”
男人进了院子,无情地把他关在门外。
房泽铭两手抓住栅栏门,脸置在两根木条之间,不甘心地道:“你把钥匙还给她!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她的邻居!你是梅书洁宁可劈腿我、也不跟你睡的废鞋——”
门内,玄关。
曲易时解开狗绳松开金毛,从鞋柜拿了拖鞋自己换上。
钟情靠在墙边等他进门,明明在可视电话里看见了听见了,却还是故意问:“说什么了,外面那玩意儿怎么这么生气?”
“心疼?”他往屋里走。
钟情想说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话到嘴边抡回了肚子里,眼睛慢悠悠地瞥他一下,走在他后面:“心疼帅哥不是人之常情嘛。”
曲易时拉了一把餐椅坐下,右胳膊搭在桌沿,看她过来,伸脚勾出前面的餐椅。
钟情手按在他大腿上,擦着他的膝侧身坐进去,披散的头发拂过他耳朵。
她抻直了腿,右脚搭在左脚上,身体后靠,两手抱怀和他对上视线。
他的眼睛明朗澄澈,眼神带着撩人的钩子,而她就是准备咬钩的鱼。
曲易时让了下目光,问:“你准备怎么做?”
钟情心说是订婚那件事我给你错觉了吗,怎么什么都问我:“你不是做过了,刚把他气得七窍生烟。他嘴巴那么脏,我都心疼你了。”
曲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