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喝醉了?

这不像他能干出来的事啊。

钟情套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熟门熟路地进了对面,友军金毛迫不及待领她去楼上,跑得贼快。

她打开地暖跟上去,这时金毛已经帮主人脱掉一只鞋叼在嘴里,往她面前一丢,吐着舌头望着她,像在炫耀战利品似的。

她越过金毛进屋,扫了眼床上的男人,先去把窗帘给合拢上,再来到床尾,拧着眉头看了会,抬脚碰了下他小腿:“诶?”

本以为醉酒的男人立刻抬头,温和的眉眼透着两分被吵醒的不耐,看见是她瞬间缓和:“是你。”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

钟情没好气:“你以为谁?”

“陆文晔……”曲易时顿了顿,懊恼地告状说,“给我喝了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酒。”扯了扯毛衣领口补充,“难受。”

钟情:“……”

去的难道不是ktv而是酒吧?

她问:“哪难受啊?要不要冲冷水澡?我给你放?”

曲易时一顿,望向她。

钟情眼神飘去了别处:“你看我也没用,我不跟醉鬼玩。”

这个「玩」肯定不是普通的「玩」。

他垂下眼:“我没醉。”

她「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想跟我玩?”

曲易时面色立马变得严肃些,再次望向她:“我不是那意思。”

卧室灯光暖白,钟情眉峰那里稍微挑起来一个尖尖,看上去不太好惹,给人一种刺头的感觉:“你不想跟我玩,那你想和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