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易时有点吃不消这姿势,滚滚喉咙道:“我要是动手,你又说我耍赖皮把你弄疼了。”
钟情微微一愣,然后在他耳边刻意放低声音,缓缓语速:“那你就识趣点,轻一点对我。”
曲易时:“……”
我俩,说的是不是,不是同一件事儿??
她亲上他下巴,觉得有些扎,故意嫌弃说:“几天没刮胡子了?”
曲易时:“嘴不够你亲?”
钟情不可置否,瞄一眼他手里被攥皱的包装,看着他问:“腰怕痒,脖子也怕痒?”
曲易时想说你不问,我还能转移点注意力,你问的话,我可能不是那么扛得住。
故而当她真正亲下来的时候,他不由自主扬起下颌,感觉喉结那被轻轻吮住,像有电流透进皮肤。
他松开包装,手揽住她后脖安抚,另只手搂紧她,欠起头寻她的唇。
钟情一直觉得自己属于比较霸道强势那挂的,任何事情如果让她占据主动并且成功,都会有种兴奋感。
每次和他接吻也是她比较疯狂,但最后浑身发软的却是她。
……
地铺上散落着两人的衣服,床边挂着男士内衣欲掉不掉。
钟情垂眼看他,凝视片刻,指尖描摹着心口那:“这怎么弄的?”
灯光暖黄,男人眼里暗潮涌动,默不作声把盒子抓过来放她手里,捉她手腕亲吻,看着她,眼尾悬挂着迷蒙的祈求之色,情潮泛滥。
钟情不用问便领悟他意思:以后再说可不可以,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