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叶小舟,大浪之上沉沉浮浮,隔了一会儿还没抵岸,她把眉头拧紧:“你还是人吗?”
曲易时:“对不起,马上。”
……
稍晚些,钟情站窗边打电话,丝质睡袍把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
曲易时换着床单,时不时看她两眼。而钟情接受到他的视线,警惕地把衣襟拢了拢。
讲完电话,钟情说:“程语准备过来了,陆文晔今晚登岛接她。”
曲易时:“哦。”
钟情查看餐厅群聊:“我没想到他们能坚持这么久,本来以为顶多两个月就不行了。”
没想到却是四五个月下来了。这倒有些让人意外,毕竟她听曲易时说过,陆文晔这货流连花丛,身边女人一年时间换了五六个。
半晌没听男人说话,反而抱着床单枕套什么的进了浴室。
她跟过去,两手抱怀,往门框边上懒洋洋一靠:“怎么啦,心疼你兄弟和我赌气啊?”
洗衣机运转起来。
曲易时洗了手,照着镜子面色淡淡,语无波澜说:“他怎么样和我没关系,望你周知。”
越平静越显得阴阳怪气,当谁听不出来啊?
钟情挑眉,道:“不要拿后脑勺和我说话,我不喜欢。有什么不满意的,来我面前讲。”
曲易时微顿,过去抱着她,态度缓和了些:“我听见了,你要她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