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苏孚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女人穿着衬衫与包臀裙,衬衫皱巴巴,领扣崩裂,光看就遭受不少蹂躏,裙子被蹭到腰上,两条长腿一览无遗。她是妖艳挂的长相,桃花眼,大波浪,右眼下小颗泪痣,此刻眼波迷离,妩媚动人。
这两年没少听说她的绯闻艳遇。
大大小小娱乐报纸都登过,陪酒导演,给摄影师做裸模,甚至夜宿有妇之夫。
好像随便一个有点能耐的人,就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贺璋厌恶地蔑视她,像蔑视一堆垃圾。
突然急促地喘了口气,空气肮脏得无法呼吸。
他别过眼,抬步,往里面去。
白玫半个小时向他呼救,说被编剧骗到这里无法脱身。
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贺璋险些踹下去。
苏孚哀切地望着他,泪眼朦胧:“贺璋,救救我。”
贺璋僵硬着身体,一言不发,戴了白手套的手去拨苏孚的手。贺家家教良好,再厌恶,也做不出踹女人的事。
哪知女人顺势,抱住他整个手臂。
贺璋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放开!”
苏孚树袋熊般抱住他手臂:“不。”
药力发作,她贪凉快,直往贺璋怀里拱,贺璋往外挪一寸,她进两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