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伸手,捧起舒念歌的脸,有严肃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这……我……”舒念歌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有些羞愧的说:“对不起,我……我确实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你……你也不能在这里……”
她紧张的要命。
他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想白日宣淫,现在就将她“就地正法”了吧?
不对!什么就地正法,她又不是他的犯人。
可他上一次就是在车里将她给强要了。
他……他不会是有车、震的癖好吧?
瞧见舒念歌脸上各种慌乱不安,身体还微微颤抖着,不用想,傅瑾言也知道她肯定是在胡思乱想了。
他伸出手,敲了一下舒念歌的脑门子,有些不悦的问:“念念,你这个脑袋都在想些什么呢?你不会以为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吧?嗯?”
舒念歌皱起了眉头:“你……你想多了,我没有那样想!”
“是吗?”傅瑾言摸了一下舒念歌光滑的脸:“可你的脸上分明写着,你就是这样想的!”
“我说了我没有那样想!”舒念歌有些恼了:“还有你用词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傅瑾言:“粗暴?我那个词粗暴了?做、爱?”
舒念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