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舒念歌脱光光后,傅瑾言就用被子将她盖了起来,然后去浴室端来热水,将她身上的汗都擦去,粘贴式的卫生棉他弄了好一会儿也没调整好准确的位置,就给舒念歌穿了一条裤型卫生棉。然后他又给舒念歌穿上舒适的睡衣,重新给她盖上被子,这才将她换下来的衣物还有那件沾血的白衬衣全都拿走。
十多分钟后,傅瑾言又回来了,他在网上查了一下,知道将热水袋放在肚腹上能缓解痛经,于是他马上下楼去买了一个回来,拿进卧室,掀开被子,给舒念歌用上了。
“念念,你这么难受,明天我们就不过去了吧。”傅瑾言自己也洗了澡后,坐上了床,将已经不怎么热的热水袋拿走,又用刚刚在视频里学到的手法,轻轻的按摩着舒念歌的小肚子,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嗯?去哪里?”舒念歌已经有些困意了,迷迷糊糊的没想到来明天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要去。
傅瑾言吐出来两个清冷的字:“傅家!”
舒念歌的眼睛猛地恢复了清明:“是傅董事长的寿宴?那肯定是要去的。”
“你不用担心我,我没有关系的,每次来……这个事儿,其实也就是第一天的时候难受一点,只要不吃辛辣,不碰冷水,不做很累的活儿,就好了。”
“而且,你上次就说过要回傅家去的,只是因为碧溪湖项目所以一直拖延,现在项目我们也已经拿下来了,我觉得我们如果不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傅董事长毕竟是你的父亲!”
傅瑾言冷哼了一声:“一个,气死了我母亲的,父亲?!”
他想了想,又说:“你对他,倒是尊敬,可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你的?我说了带你去,也不过就是想跟那些人声明清楚,你现在是我傅瑾言的妻子,让他们收起那些有的没的的坏心思,否则,别怪我对他们下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