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的花园里，舒念歌四下里看了看，选择了一块相对空旷的地方，她在那一块地方走了几步，连脚下的草地都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她和姜帆的对话了，才站定了。

“夫人，我刚刚仔细想了想，暂时没有发现那七个人中有谁比较的可疑，至于我自己……”

“我相信你。”舒念歌说：“否则，我也不会对你说这件事，安心。”

“姜帆多谢夫人的信任！”姜帆说：“作为特工，严守秘密，是基本准则，但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多折磨，又都变成了残废，难免会有人意志消沉，说露嘴一两句有价值的情报。

如果那七个人中真的有奸细，这情报就真的有可能到墨家人手里去，毕竟，这里本来也是墨家的地盘，他们要做点什么手脚，再容易不过了。麻烦的是，因为我也不认识他们，所以我们不能提醒每一个人都不要乱说话……”

“如果，限制所有人的自由呢？”舒念歌想了想，说：“你们治伤养病的房间，是墨席七提供的，他说里面没有任何的监控，窗户是严密关上的，后门也是关上的，是防止有人对你们下黑手，留的逃生门，唯一进出的地方只有前门，如果盯住前面，不让那七个人有离开的机会，是不是，就能减少情报泄露的风险？”

“有一定的效果，但正如夫人您说的，只能减少风险，不能杜绝，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的找出奸细存不存在，如果存在，是哪一个人。”

舒念歌点头，补上一句：“或者，哪几个人，又或者，他们，全都是！”

“全都是？这……这可能吗？”姜帆下意识的反问。

“为什么不可能？”舒念歌说：“墨胜天阴险、狠毒，狡诈，所有可能会出现的情况，都要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