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包房,傅佩琪已经坐了起来,见他进来,眼里果然射出阴冷的恨。

“傅瑾言,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她的声音虽然沙哑,却是咬牙切齿的:“是你对不对?是你和舒念歌对不对?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会认栽!这世上除了你和舒念歌,还会有谁这么恨我?还会有谁这么费劲心思的报复我?你们好恶毒的心!”

对于傅佩琪的叱骂和指责,傅瑾言表现的很淡然。

见傅佩琪身上的衣服过于暴露,他还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到她的身上:“披上吧!”

傅佩琪将傅瑾言的衣服狠狠的扔到了地上:“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傅瑾言就站在屋子的中间,也没有坐下,虽然这地方看似清理干净了,可只要想到他刚刚在包房门口瞄的那一眼,他就觉得连空气都是脏的,他等会儿还要回去照顾妻子和孩子,并不想沾上这种脏。

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盯着傅佩琪,冷笑了一声,说:“傅佩琪,你以为你今晚遭遇的事是我和念念设计的?就为了报复你?那也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荆美君已经死了,傅柏岩也死了,你不过就是一条自掘坟墓的可怜虫,都愚蠢到自己跑来酒吧被一群男人糟践了,还我和念念需要花力气对付你吗?

况且念念刚刚生产,就算我和念念真的高看了你一眼,觉得你活着对我们始终是个威胁,想要设计你,我们会挑这个时间吗?

傅佩琪,要不是因为你的身体里还流着一半傅柏岩的血,你以为我会放着妻子和刚出生的孩子不管,跑到这里来管你的闲事?做有些事,自己要动脑子,和有些人交朋友,也要懂得看清那个人的本质!”这话,分明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