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你怎么这么早起来,吓我一跳,好好的抢我的刀做什么?”
江杏今日来的比平时都要早,见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便以为大家伙都没起床,却不知楚子渊有早起的习惯,早已在院子里晨练了半个时辰,没撞见她来,只不过是他刚好回屋洗脸了。
楚子渊盯着她手,见到这般症状,自然猜到她是对香芋过敏了。
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爱惜自己。
“你去用清水净手,剩下的我来切。”
“你会?”江杏眯了眯眼,一脸怀疑。
楚子渊轻啧一笑。
切个香芋而已,有何难?
他使□□利剑不在话下,何况小小菜刀。
江杏见他一脸笃定,便挪了步子让出案前的位子。
楚子渊却并未动,用眼神瞥向她的手。
江杏垂了垂肩,无奈一笑,“好好好,我这就洗。”
她从水缸中舀了一勺水倒入盆中,再将双手浸泡进去,冰冰凉凉的,果然将那股微痛发痒的感觉冲淡了不少。
楚子渊这才走到案前,握着菜刀,信心满满地一刀切了下去。
然后,得到了一块粗如手指的香芋“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