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你来靖州真是为了查税来的?”文絮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惬意的眯起眼。
大热天的赶路到靖州,现在才喝上一口水,想想也是蛮不容易的。
“嗯,不管怎么样,都要查到谢枝江贪税的证据,”杜行清手握成拳:“然后弄死他!”
这幼稚模样简直没眼看,文絮璁问他:“你三岁?”
“我这是心里愉悦,心为身动罢了,怎么就三岁了!”杜行清两手趴在桌子上,脑袋放在手臂上望着他:“絮璁,丞相大人是怎么嘱咐你的?”
文絮璁手上还拉着茶杯,偏过头看过去,两个人就这么一高一低对视着。
“我父亲说,靖州知府……”因为杜行清趴着的缘故,文絮璁需得低头看着他,这样一来,他的眼眸不仅低垂,身后的头发也有一缕落到胸前来,这样的文絮璁看起来,平白无故的多了几分温和雅致的气韵。
杜行清趴着看,就看见文絮璁刚刚喝了茶,这会显得格外水润的唇瓣,具体文絮璁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嗯嗯嗯,你说得对。”
对个鬼,说什么了就对了!
“小侯爷,”文絮璁皱眉:“你听我说了没有。”
“听着了,咳咳咳,你说丞相大人觉得靖州知府这几年兢兢业业,任恼任怨的,”杜行清爬起来,见好就收的讲正事,不敢太过猖狂:“哎,不对啊!”
杜行清把文絮璁的话捋了一遍,发现有点不对劲:“那为什么我爹和我说的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