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渊薮在掌灯时分收到一封来自池州的信件,池州官员在信上?说他那失踪快一个月的儿子现身了, 现在正?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
平阳王看着信,捏碎了手里的瓷杯。
“去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王爷,那……”
“去!”
杜行清回家,见到高堂上?座的父亲, 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另一只手拿起碗里的水,在鞭子上?一淋。
那水没?有茶色,应该就是盐水了。
杜行清在杜渊薮身前一跪:“爹,儿子回来了。”
“我还当你死在外面了。”杜渊薮眼皮一掀,手腕一掀,沾了盐水的皮鞭子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你说,这几天去哪了?林德史说你和那个文?家小子在一块,不要告诉我你们是跑外面打架去了。”
“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不要和我嬉皮笑脸!”
皮鞭贴着杜行清的面皮擦边而过,带起来的风都火辣辣的。
“两个人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杜行清仰面看着他爹,眼底坦然:“自然是互通情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