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浅站起身,与绮梦拉开距离。
绮梦以为他要去办正事了。刚要欣喜,就听云卿浅说道:“再唱一曲。”
绮梦的笑容僵在脸上,但是看云卿浅那不容置疑的脸色,绮梦便知道,这位小公子,不是那么容易被迷惑的。
绮梦叹口气,任命一般抱起琵琶,又是一曲江南小调,吴侬软语,听的云卿浅倒是十分舒服。
……
一连七日。
云卿浅夜夜造访,也不心疼银子,每天都是万八两的砸进去,一不提赎身,二不与之敦伦,就让绮梦没日没夜的唱。
开头的几天还好,可最近几天绮梦感觉自己嗓子都要裂开了,完全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沈公子,你不妨直接告诉梦儿,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要如此作践我?”
云卿浅挑眉看向绮梦,漏出一个十分诧异的表情:“作践?此话从何说起啊?本公子可是大把的银子砸进去,让你这厢房夜夜不得空,怎么就成了作践?”
是啊,是夜夜不空,可他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儿啊,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曲子,有那么好听吗?
绮梦有些气结,想了又想,最后下定决心开口问道:“沈公子,你到底要与我谈什么交易,今日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绮梦拢好自己的衣襟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正襟危坐在云卿浅对面,她算是看透了,眼前这小公子,根本就是个不行的,不然怎么会对她毫无杂念。
云卿浅笑笑,终于沉不住气了么,还好,若是再拖上几天,怕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