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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今年修的,凌源县却没有上报,那县令自己掏钱?不大可能吧……

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没有那么多俸禄去修建堤坝。如果真是他掏的钱,那就说明他贪墨了嘛。

宇文琢觉得头皮发麻,这凌源县到底怎么回事,他是真的不清楚,可眼下看,这凌源县问题还真是不小。

云卿浅趁众人不备,在白丹青身边耳语了几句。

白丹青听完之后龇牙一笑,脚尖一点飞掠到五人多高的堤坝上。

正当众人为他这个行为不解的时候,白丹青朗声道:“呦,站在这看之江河的风景,真是别有风味……啊……啊啊啊啊啊……”话没说完,白丹青就一脚踩空从堤坝往下掉。

众人心里一惊,那下面就是之江河啊,掉下去或许不会立刻死,可白丹青也不会水啊!

就在众人以为白丹青要落水的时候,一道玄色身影一闪而过,再回到陆地的时候,已经把白丹青捞回来了。

穆容渊训斥道:“让你乱跑,下次看我还救不救你!”

白丹青见昭文帝也不悦的瞪着他,立刻苦着脸诉苦道:“谁知道那堤坝那么不结实啊,我就蹦了两下,就碎了,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白丹青一边说着,一便单腿站立,把黏在脚底下的一棵干草拿下来,呈现给昭文帝看。

昭文帝看到干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火冒三丈,怒声道:“好一个凌源县,好一个董振友,发动全县百姓跟朕搭台演戏,真是活腻了是吗?!”

昭文帝吃人一般的目光定在宇文琢身上,宇文琢心里一惊,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哭道:“父皇明鉴啊,儿臣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儿臣也没有给那个混蛋通风报信啊!”宇文琢已经慌乱的忘了称呼父亲,直接喊出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