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渊从云卿浅身后缓缓走到他面前,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狞笑道:“无论军中将领如何对那奸细施加何种酷刑,那女奸细都闷不吭声,骨头硬的很。可我,却从她口中,得到了解药的方子……”
穆容渊嘴角弧度变大,可云卿浅却没有从他眼中看到分毫的笑意。
穆容渊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继续说道:“自那以后,我便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人似乎在极度紧张和害怕的情况下,比较会容易说实话。比如当年的那个奸细,和今日在河神庙的你……”
很明显,穆容渊认为云卿浅今日差点被强暴之前,说的都是实话。
云卿浅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自己能说什么:“穆容渊……”
穆容渊没有理会云卿浅的呼唤,而是松开了了云卿浅的下巴,自顾自的说道:“这几个月来,我对你不算千依百顺,也算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之间已经应该有默契了,可是今天你却………”
说道这里穆容渊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抽痛了,尤其想到她亲口承认自己是静王妃,穆容渊就感觉胸口好像被手上的匕首刺穿一般疼痛难忍。
看到这样嘴角噙着笑意,眼中却透着痛苦的穆容渊,云卿浅感觉自己也呼吸一滞,有些喘不上气。
从来不想过多解释的云卿浅,此刻却很想对穆容渊解释她刚刚说的话,哪怕对方不相信。
“穆容渊,你听我解释……”
“好,我听你解释!”穆容渊忽然转身再次捏住云卿浅的下巴,这次他用了力道,在云卿浅白皙的脸颊上,按出了一个红红的手印。
穆容渊语气森森的开口道:“我听你解释,但是机会只有一次,我来问,你来答,若是答得我不满意,我能做的,绝对比你想象的更多,更可怕!”
穆容渊话音一落,便手起刀落,隔断了云卿浅的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