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琅看了看自己被真气打红的手腕,好脾气的笑道:“威武候果然体恤下属,不仅同屋而眠,竟然外出也寸步不离身。”
穆容渊毫不在意宇文琅的话里有话,他知宇文琅和宇文璃不同,宇文璃是小人,而宇文琅是君子,所以他并不觉得宇文琅是敌人,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前提就是宇文琅不能对云卿浅有不该有的心思。
穆容渊对着宇文琅勾唇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雍王殿下错了,我们……”穆容渊的手臂用力收紧,直接将云卿浅整个人牢牢锁住,若是从侧面看过去,就仿佛二人相拥一般。
穆容渊就保持着这种极具占有欲的姿势,继续说道:“我们不是同屋而眠,是同塌而眠!”
话音一落,宇文琅分明看到了眼前那小侍卫的身子一僵,可僵硬归僵硬,他却没有丝毫的反抗或反驳……
难道说……
宇文琅抿了抿嘴唇,礼貌的笑笑,转身走向岸边。
宇文琅离开穆容渊的视线之后,穆容渊便立刻松开了手,那迅速的抽离的手臂,仿佛也抽离了云卿浅刚刚心中那一丝悸动。
他……他这是何意?难道是觉得与她接触十分厌恶吗?
云卿浅鼓足勇气抬头去看穆容渊的表情,却发现他已经快步走向岸边,只留给她一个高大修长的背影。
“混蛋!”云卿浅忍不住心中暗骂,本来一汪静湖般的心思,又被穆容渊的的举动,扰乱了一池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