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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渊见云卿浅不满的小眼神,忍不住心中觉得好笑,可语气故作严厉的说道:“沈卿,贺大公子面前,不得无礼。”

这可是白鹿书院的少主,天下学子的先生,他若想不出的问题,云卿浅能想出?这分明就是一个坑!

听到穆容渊叫她沈卿,云卿浅似乎找回一点理智,再次开口道:“请……请大公子出题,在下……在下揣摩一二。”

得!还是没拦住,这云卿浅非得往坑里跳。

穆容渊愁的忍不住想揪自己头发!

“呵呵,我也想听听,有什么能难住贺家大公子的问题!”昭文帝觉得贺容远想说的事情,必然不是吟诗弄月那般肤浅的东西,他既然猜到他们身份了,那么他想问什么呢?昭文帝有些好奇。

昭文帝开口了,众人自然没有在拒绝的理由,纷纷入座,等候贺大公子开口。

贺荣远命人给众位上茶之后,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在下有一个朋友,家中财产甚多,还有五个本事各异同样优秀的儿子,听起来似乎是令人艳羡的美事,可最近他却烦恼不已。起因便是因为他的家产。”

贺荣远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众人的神色,见众人脸色不便,他浅笑一下,继续说道:“以那朋友的家产,完全可以让五个儿子都过上富足的生活,然而他家却有一个十分古怪的家训,那就是所有财产,只能归一人所有,而分不到财产的人,余生性命便掌握在新家主手中。”

说道这里,贺容远再次喝茶观色,果然看到众人开始变了脸色。

为何家产只许传一人?为何得不到家产的会有性命之忧?贺容远在这影射什么呢?

宇文琢横眉怒目,很想大吼一声大胆,可是看到昭文帝脸上浅笑不便,便只好忍住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