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侯府。
“牵马?!你他娘的给云戎牵马?老子进城的时候你怎么不牵马?!穆容渊,今天我不打醒你,我枉为你的兄长!”穆容壑手里提着一个比手臂还粗的棍子追着穆容渊满侯府的跑。
穆容渊一边跑,一边抱怨道:“我自然想给大哥牵马,可那南滇人故意刁难,我若下马岂不落了威风?”
“哎呦二哥,你可别说了!”白丹青在一旁看的心惊,那一棍子下去,石凳都能打的粉碎啊,要是敲在穆容渊身上,还能得好么?
“给云戎牵马就不落你威风了?臭小子你别跑!”
“云将军战功赫赫,怎会落我威风,再说了,我迟早要喊一声岳父大人的,牵马还不正常?”穆容渊据理力争。
“岳父大人??”穆容壑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再给我喊一次?你再喊一次试试?!”
眼看着穆容渊又要继续喊,白丹青连忙开口道:“二哥,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就算不在乎自己性命,你也得在乎云家小姐的清誉啊!”
穆容渊撇了撇嘴,虽然知道白丹青是刻意安抚,可是一想到会让云卿浅为难,便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岳父是没再叫了,可其他气人的话是一句没少说。
穆容壑气势汹汹的追,穆容渊辗转腾挪的跑。兄弟二人就这么闹了一晚上。
因为白丹青非要住在忠勇侯府,所以逍遥王白邡也跟着住在了忠勇侯府而不是住在昭文帝安排的行宫。
听到隔壁院落传来那兄弟二人的争吵声,白邡看着自己眼前的棋盘,随意的笑了笑,拿起黑子轻轻落下,棋盘上便起了一个螳螂捕蝉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