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束河的招供,沉煞气的一掌拍碎了屋子里的桌子,其实他更想去拍束河的脑袋,看看他脑袋里都装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愚蠢。
“你……你竟被美色所迷,混蛋!”沉煞拂袖而去,气的脸色涨红!
……
无独有偶,云卿浅也刚刚听完了君九霄打探来的消息。
云卿浅挑了挑眉,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突破口。
“帮我找一些笔墨。”云卿浅开口道。
笔墨找来之后,云卿浅写了两张小纸条,一张笔迹为簪花小楷,清雅秀丽,另外一张笔迹为草书,豪迈不羁。
“喏,这个送去给姚云英,这个呢送去给束河。”
云卿浅明明是笑眯眯的样子,可是君九霄却觉得有些脊背发寒,他可是看到了纸上的内容,这云卿浅不会是想……
云卿浅见君九霄愣着不懂,微微歪头道:“怎么?有难度?”
君九霄回过神来,连忙开口道:“没有……我是在想……你为何不直接去帮沉煞?两场战事下来,已经折损近千人了。”
云卿浅无所谓的笑了笑,开口道:“临西城驻军三十万,与那三十万相比,寥寥千人又算得了什么。你要搞清楚,我若此刻出现,一个人也救不到,只有他们溃不成军,才会听我的话!”
云卿浅不是圣母,无暇去顾及所有人的生死,可她分得清轻重缓急,有些事是需要牺牲来铺垫的。
如果她贸然出现,沉煞只会将她交出去,用自己的性命换临西城平安吗?她自认没有那么伟大,能让她牺牲的,除了父亲弟弟,便只有穆容渊了。
君九霄微微垂眸,感觉自己似乎从来就不了解云卿浅,感觉她善良的时候,她又可以杀伐果决,感觉她危险的时候,她又可舍身成仁,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君九霄带着疑惑去给双方送信了。
……
束河伤势很重,无法应对三日后的第三次进攻,便由旁人去领兵交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