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和君天璇僵持不下的时候。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轻飘飘的到来了。
一股熟悉的香气伴随着清风扑面而来。
这是属于云卿浅的香气,宇文璃闻过两次,一次是在东周京城朝堂之上,云卿浅以海棠花为媒来解万骨枯的毒,还有一次是在西陵凤栾殿,他和君天璇的成亲大礼上,云卿浅被灌了牵裙散,全身香气四溢。
人可以是假的,声音可以是假的,可这香气如何做得了假?
那就是云卿浅,沉煞真是疯了!
宇文璃忍不了了,他急怒之下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云卿浅,如何能沉煞这般糟踏。
“驾!”宇文璃用马鞭打开了君天璇拉着他缰绳的手,策马朝着木台方向疾驰。
他要救她!此时此刻,他什么其他心思都没有,只想救她!
君天璇看到绝尘而去的宇文璃,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被马鞭抽打的红痕,一腔怒火几乎要把她烧化了。
然而看着宇文璃那一抹银色背影,冲入那浩瀚的军阵时,她又忍不住想施以援手。
云卿浅是宇文璃的劫,而宇文璃又何尝不是她君天璇的劫!
“进攻——”君天璇一声令下,二十万人马立刻冲向沛阳城。
一时间千军万马,浩浩荡荡,飞沙走石,暴土扬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