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程小蝶打电话给冯听岚，请了假。

第二天一早，她便踏上了回乡的路途。

抵达当地警局后，民警拿出十几张嫌犯的正面侧面等照片，让程小蝶确认。

程小蝶一眼便认出了他，他眼睛上的伤还没有愈合，头上也有个微微隆起的包，这都是她当时情急之下，用石头砸出来的伤口。

“是他，就是他！”

程小蝶签了字，事情算是尘埃落定，她没有回老家，当天就坐车回城了。

……

次日，程小蝶照常上班。

刚开完早会，程小蝶就接到了一位老客户的电话，她道：“程小姐，我看你们店又上了新款，我想买一个玉手镯……”

“好啊，我今天在店里，你来吧！”程小蝶道。

“那我下午过去。”对方说。

“好嘞，我等你。”

上午，王倩倩端了一杯水给客人，程小蝶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稍稍伸了一下脚，王倩倩走路时没注意，一个趔趄，手里的水便泼了出去，溅了客人一身。

王倩倩惊愕地张大了嘴巴，连连向客人道歉：“对……对不起啊小姐，我不是故意要泼你的，真的很不好意思！”

客人嘴上说「下次小心一点」，眼神中却满是不满和轻蔑。

程小蝶灿烂一笑，热情地迎了上去，她道：“这位小姐姐，里边请，这边都是新款，您想要玉石首饰，还是黄金首饰？”

客人便跟着程小蝶走了。

王倩倩傻眼了，这原本是她服务的客人，服务了一半，客人说有些口渴，她去接水，结果就这样被程小蝶半路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