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这还没完没了了。你是要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再给你开个证明?”冯灵筠站在电梯门口,正等着电梯下来。
现在心里正慌,哥哥又打电话过来,这不是存心添堵嘛。
“既然什么都没做,那房间里的一盒避孕套都给用完了,你给哥说说,这都怎么用的呀?”
冯灵筠一听这话,觉得脑子顿时‘轰’地一声,像是某颗不定时的炸弹瞬间爆开。
“幸好我一向仔细,特地让人查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三个避孕套都用了,可以啊,这还叫什么都没做。
灵筠啊,咱们可不能白占人家赵士诚的便宜。你等着,我这就上去找赵士诚,咱们冯家人可不能干那不负责任的事,该给的名分一定得给,不能委屈了赵总。”
冯灵霄说完便挂了电话。
冯灵筠看着手机,骂了一句‘该死’。
这个时候再赶过去,肯定是来不及了。她狠狠拍了拍脑袋,想着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电梯门突然开了,一位大婶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冯灵筠可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哥哥横空杀出来,已经让人头疼了,居然还让人去搜房间,这到底是信不过赵士诚呢,还是信不过她?
如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就死吧,还能咋地。
她赶紧给赵士诚打了电话。
冯灵霄走了之后,赵士诚就站在会议室的窗户前,他今天早上醒来确实不太记得昨晚的事。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但从冯灵筠那里出来,他的脑子里渐渐有了些东西。
比如,冯灵筠说‘诚哥,你这样让我很为难’,‘诚哥,你就别折磨我了’。这种声音在脑子里闪过,他可不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