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灵霄：妈，你伤害了我。

冯妈：我没有一笑而过。

冯灵霄看着那回复有点怀疑人生，立马问道：是亲妈吗？

冯妈：妈肯定是亲妈，但爹不一定是亲爹。

冯灵霄前一刻觉得自己被伤害了，但后一刻又觉得，他爸好像伤得更深。

冯灵霄把自己与母亲聊天的截图发给了妹妹，此时冯灵筠刚刚走出电梯，看了这母子俩的聊天，顿时笑到不行。但她没有回复哥哥，而是把这截图发给了冯爸。

几分钟之后，冯妈发了条信息给冯灵筠：你爸哭晕在厕所。

冯灵筠刚刚钻进车里，给哥哥发了条信息：爸又哭晕在厕所，要不，你给打个120。

这是冯家四口的日常，有时候欢脱，有时候暴力，但无论是欢脱还是暴力，总归都很温暖。

下午四点，冯灵筠登上了回浙溪的飞机。她没有开车回去，主要是一个人开几个小时还是挺累的，加上她昨晚也没有睡好，准备在飞机上补一下眠。

飞机还没起飞，她已经拿出眼罩来，准备睡觉了。

赵士诚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让她以为自己还没有睡就开始做梦了。

她愣愣地盯着赵士诚，看着他把一个小行李箱放上行李架，然后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她都不确定，眼前的赵士诚是不是真的。

“我脸上有东西？”赵士诚见她眼神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