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

赵士诚回过头来，“来了。”

彼此蹦了这么两个字之后，也都没有下文。

这画面，彼此倒是站在一起，可是完全没有交流。

赵士诚确实想说点什么，但从前他们碰在一处，都是冯灵筠有很多话，他负责听，或者是随便说几句就好。

现在让他找话题，有点难。

冯灵筠是有很多话想说，但得听妈的，冷着赵士诚，所以不能热情，不能讨好。

她现在也挺难受，好在是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小北”冯灵筠拿着手机往边上走了几步，在赵士诚眼里，仿佛是怕他听到什么一样。

“我昨天去见了钱串，也跟他的律师聊过，几年牢饭怕是跑不掉了。”顾北在电话那头说道。

“他是活该。但小北，你不能学他，听见没。交女朋友我都没意见，但少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要让我发现，别等警察了，我他妈第一个废了你。”

“筠哥，我一向很乖的，绝对不乱来。”

“你乖个屁。提醒你啊，做那事的时候，记得戴套。”冯灵筠不自觉的嗓门有点大，赵士诚隔着几米远都听见了‘戴套’。

“筠哥，你这是怕我喜当爹？”顾北还在电话那头嬉皮笑脸。

“当爹算个屁，我是怕你得病。我前几天得了点信，说是沈卓那王八蛋有病，那些跟他的女孩才倒了八辈子霉，年纪轻轻的，人生断送了，命也快断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