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冯灵筠才明白过来,赵士诚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把东西搬进去之后,冯灵筠真的很听话去洗了把脸。出来时,看着厨房里已经洗好的菜,“诚哥,今天有客人来吗?”

“没有。”赵士诚一脸懵,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

“那你这量,是不是有点多了?”

赵士诚摸了摸鼻子,假装没有听到冯灵筠的话。

冯灵筠觉得他装傻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便突然想逗一逗赵士诚,这时候,她可是完全忘了要凉着赵士诚这个计划。

“诚哥,你是不是觉得,冯灵筠那丫头,打架那么厉害,肯定特别能吃,所以洗少了,怕不够她一个人吃啊?”

冯灵筠凑到赵士诚跟前,脸上的苹果肌都快鼓成个大苹果了,口气还有点蔫坏,完全是小流氓调戏人家小姑娘的模样。

“我在诚哥眼里,就那么能吃吗?诚哥,我很好养活的,花不了多少钱。”

赵士诚本来想装着听不见的,但这丫头,越不搭理,也就会越来劲。

“我对分量没什么概念,一两个人的饭菜还行,人多了,就不知道多少合适,所以”

赵士诚推了推眼镜,“你能多好养活,不天天惹祸,就该烧高香了。”

“哦!”

冯灵筠突然把声音拖得老长,“原来不是嫌我吃得多,是觉得我爱惹祸,所以才想用那契约书给我弄个紧箍咒。可是,师父”冯灵筠越逗越上瘾,说好的凉着赵士诚呢,说好的不主动的,全都是个屁。

“戴上了那紧箍咒,徒儿可就是师父的人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徒儿以后就不要惦记那些有的没有,有个词,叫乱伦,学习一下。”

赵士诚脸不红气不喘地把逗他的冯灵筠给怼了回去。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