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灵筠见赵士诚脸上有些苍白,而且额头上都是汗。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冯灵筠一把扶住赵士诚,摸了摸他的额头,倒是不烫,但皮肤却很凉。
“诚哥,来这边坐下。”
她把赵士诚扶到长椅上坐下,一脸担心地看着,“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赵士诚摇摇头,突然就抓过冯灵筠的手来,那只受过伤的手如今还能看到些许的疤痕。
他的指腹轻轻地在上面摩擦,双眼就那样死死盯着,让冯灵筠有些不知所措。
“诚哥,怎么啦?”
“上次,停车场,你砸顾北车的时候,你的手受伤了。他呢?”
冯灵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我也没打他,就是当时气极了”
赵士诚紧张地看着冯灵筠,期待她说的每一个字,弄得冯灵筠都有些不敢开口,心想着,砸车这事还没过去吗?
突然翻出来,难道是大半夜闲着无事,想要再教训我一顿?
“然后呢?”
赵士诚见她不说了,心里便更急,“顾北有没有受伤?”
“诚哥,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关心小北。我当时是想打他来着,可是真没打他身上,所以才弄伤了自己的手。真的,骆总当时在,不信,你明天问他。”
冯灵筠被他盯得心里七上八下,“真的,他没受伤,我真没打他,所以才砸了车诚哥,我肯定改,契约书我都粘好了,回去就给你。真改!”
赵士诚搓了搓脸,脑子里闪过艾滋病的三种传染方式:血液、母婴、性。
性?
赵士诚摇摇头,但又有些不放心,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