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溜,就被赵士诚给拽了回来,直接给弄进了屋,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是啥意思?
真要把床分她一半?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睡诚哥是她的梦想,就这么不经意地实现了?
心头这个想法跑得有点快,比她的脚步还快,反正追不上。
冯灵筠被赵士诚拽进了房间,门也随之关闭。她的小心脏过分活跃,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一身酒气,臭汗哄哄的,第一次是不是有点不美好。
毕竟,她的诚哥可是洗得香香的。
“诚哥!”
她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赵士诚的头发还有一点湿,之前洗澡发现外面有只眼睛偷看,为了抓到偷看之人,他在关了水龙头之后又故意打开,让偷看的人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这才快速套上假肢,穿了衣服出去,头发根本没来得及擦。
现在,上衣被发丝上滴下来的水给弄湿了一大片,框架眼镜的镜片上也有淡淡的水气,双唇泛红,喉结微动。
冯灵筠坐在椅子上,自下而上仰头看他,莫名觉得好欲。
就像那晚在酒店的浴缸里一样。
“喝了多少酒?”赵士诚往那床上一坐,就在她的对面,像个审讯犯人的警察,脸上就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字样。
“没,没喝多少。”冯灵筠莫名有点心虚。脑子里立马在回忆,之前写的契约书里到底有没有不准喝酒。
应该没有吧?
哎,这学渣脑袋,这时候怎么还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