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碰过干净的之后,那些脏的人怎么能再入得了眼。

“小北,这可不像你呀。怎么,这些日子吃斋念佛,变和尚了?”揽着他肩坐下的是昔日的同学,也就是那帮狐朋狗友中的一人。

“吃东西,确实是挑一挑,不然,像钱串那样,这辈子就完了。”另一人说道。

“小北,听说了吗,钱串得艾滋了,那可是死缓。”

“大家都小心着点吧,别什么人都要,就算真要,开车的时候也记得上个保险。”顾北说着把杯里的酒都给饮下。

“小北这话没错。是得小心些,命可是自个的,只有一条。钱串那小子,也是该,没人像他那么玩的。把自己给玩死,谁也救不了。”

几个人感慨了钱串的事,也就聊了些别的。

“好久没见筠哥了,她浙溪的项目还没完吗?”有人问了一句。

“完没完我不知道,但听一朋友说,前两天潼城的医院看到她了,脸色挺惨白的,像是生病了。我后来给筠哥打电话,她也没接。小北,你跟筠哥一向最好,筠哥不会是真生病了吧?”

顾北哪知道冯灵筠生没生病。但冯灵筠在潼城,还在医院,顾北想着事情可能不太好,便起了身,“你们玩,我先走了。”

“这就走啊,还不到十点呢。”

顾北懒得理会,从酒吧出来,点了支烟,然后给冯灵筠拨了电话。

冯灵筠这会儿正陪着老爷子下棋,她已经输了一个晚上了。老爷子许诺,如果他下棋赢了一盘,那就让她出去放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