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视频的时候，手机不是有问题嘛，我就想给你换一个。诚哥不喜欢吗？”

赵士诚叹了口气，他当时是随口找了个理由，谁让小朋友的话太猛了。哪知道，这丫头还记心上了，还给他买了个手机。

“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

赵士诚刚把手机收起来，唐涵就敲门进来。

赵士诚见唐涵面容有些憔悴，便问了一句：“晚上没睡好？”

“可能是有点失眠了。”唐涵随口说了一句，然后把一份文件递上，让赵士诚过目。

失眠？

赵士诚又抬头看了一眼唐涵，虽然没有黑眼圈，但整个精神状态不是太好。

“有没有犯困，或者是觉得恶心？”赵士诚快速在上面签字的时候，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唐涵顿时脸红，一脸尴尬地道：“赵总，这个玩笑不好笑。”

“嗯，确实，我不太合适开玩笑。”

唐涵此刻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那天气冲冲找去餐馆抓了顾北之后，赵士诚再没提过她与顾北的事，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今天冷不丁开这样一个玩笑，唐涵尴尬之余都有点怀疑，赵士诚是不是给刺激得有点不正常了。

“唐涵，很抱歉！”赵士诚把文件递还给唐涵时，很真诚地说了一句。

这下，弄得唐涵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