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诚,你比我狠!”

老爷子这话出口,赵士诚的脸上有了几许凄惨的笑。

谁能比谁更狠呢?

无非就是心头滴着血,脸上却还要笑着,那笑容,不只要麻痹别人,还要麻痹自己。

麻痹别人容易些,麻痹自己就太难了。

疼到无以复加,疼到叫喊不出来,疼到只能用笑来代替所有的情绪。

现在,便是一边把自己血淋淋的伤口给捂住,还得一边安慰自己,没关系,很快就能好起来。

因为,要给自己希望,才能一往无前。

“谢老先生夸奖,如果没别的事,我先挂了。”赵士诚那只缠着纱布的手已经捏紧了病床的扶手,幸好那东西是钢管,若是木头,怕是都能捏出手印来。

“自己注意安全吧,搞出那么大动静来,不好收场。”

“谢老先生关心,我会的灵筠”

“我会让人看着她,你安心处理浙溪的事。如果实在有解决不了的,给我来电话。”

老爷子说到这里,终究是松口了。

“谢谢爷爷,但您孙女婿不会那么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