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我知道我很帅，但我很贵，你包养不起！”冯灵霄挺正经地道。

这一回，又有人差点没忍住喷饭了。

“不，不好意思。”卢天泽赶紧拿纸巾捂了嘴，他本来以为，冯灵霄是挺正常的那种霸总，不会像简耀那样时不时抽一下，毕竟，冯灵霄一直给外界的形象就是那样，儒雅、绅士。

刚刚跟简耀斗嘴也就算了，毕竟简耀就是欠。但他没想到，冯灵霄跟许沐白说话也那么刺激。

他们很熟吗？

这要是给商奕然打个小报告，会不会有红包收呀？

“冯总，你太老，我啃不动。”许沐白哪是什么善茬呀，立马给他噘回去。

“那你看我干嘛？”冯灵霄可不太喜欢别人说他老。之前有人叫他大叔，现在还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老，还真当他年纪大了好欺负。

“我是在想啊，你刚才喷”许沐白用手比划了一下他喷饭的动作，“点在哪里？因为耀耀？”

顾北离他们的位置有点远，这也避免了自己脸上被打标点符号，还能安静地看戏。

果然啦，大佬们凑在一起，戏就是多。

凌晨的时候，他被卢天泽拉走，两个人谁都没睡，一直在闲聊。可能是年纪差不多，再加上顾北对六扇门早有耳闻，但未曾一见六扇门老板的真容，这一聊起来，那可就收不住。

卢天泽之前就说过，这些大佬凑在一起，会很有意思。他今天算是见识了多有意思。

“冯总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叫你霄霄。”许沐白这话，像是玩笑，又像认真，让人看不出真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