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灵筠嘟囔了一句，“这么说，以前说腿的事，就是故意扎我了？”

赵士诚心想，小朋友好像更灵机了。

怎么办，以后可能不是太好骗了。

“我道歉！”他又低头亲了一下。

“起开！”冯灵筠推了他一把，他怕弄疼她的手，没敢再欺身上前。

“我保证，没有下回。”赵士诚举手发誓，冯灵筠也不吱声，黑夜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可能，”赵士诚突然说了这么两个字后顿了一下，“可能，从前总是潜意识的想让你心疼我。看你心疼我，我就觉得很安心。可是吧”

他叹了口气，冯灵筠这心可是被她提到了嗓子眼。

赵士诚故意的吧，说话这么不干脆，非得把她给吊着。

但冯灵筠这一回还是沉住了气，她没问。

“你那时候太小。十四五岁说的喜欢，我怎么能当真呢。若是当了真，一头扎进去了，你却说你只是年少无知，我该怎么办？

也怕你只是因为我的腿，想报答我，可怜我，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

老实说，我这个人其实挺无趣的。不会哄人，也不会来事，更不懂浪漫。

你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你什么都不缺，或许你只是人生里没有遇到像我这么无味的人，一时新鲜或者是征服欲”

“对呀，我就是一时新鲜，就是征服欲。都弄到手了，也就不新鲜，更不值钱了，所以才不要你。”冯灵筠可没打算就这么妥协。

她每每想起赵士诚说不要她，都能从心底呕出血来。

“好，那我努力，努力给小朋友多一些新鲜感。”

说完这话，赵士诚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睡吧，挺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