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英说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

“师兄，那是误会。”她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他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你是觉得我的侧脸像赵士诚吧？”

说着，禇英侧过脸去，给冯灵筠看。

“真有那么像吗？”禇英又问。

冯灵筠仔细看了看，也不知道是心态的问题，还是现在她和赵士诚已经在一起了，现在看禇英的侧脸，也没觉得有那么像。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一点。”

禇英点点头，举起酒杯来，“来，这一杯敬小师妹的爱情。师兄这辈子怕是遇不上这样的爱情了。”

冯灵筠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江家的那位表小姐”

“小师妹会觉得我特别现实吗？”禇英尴尬地问。

“不会。人嘛，知道自己要什么，然后去争取，这没什么可说道的。爱情、事业，很多人都会二选一，这不奇怪。你自己不后悔就行。”

禇英点点头，“我从前也是那样想的，二选一。但现在，我很羡慕你跟赵总，爱情事业双丰收。”

“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可羡慕的。我喜欢诚哥八年，从十四五岁到现在，虽然结局很好，但过程嘛”

冯灵筠没往下说。

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过程自然也很心酸。

人生，有多少个八年，可以那样无怨无悔地等一个人，喜欢一个人，耗尽了毕生的力气，只因他是她的满目山河，而她完全有可能是爱而不得。